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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远的凌牧自然是没有听到两人的对话，但对凌牧而言，这并不重要，因为凌牧此行就是冲着齐家来的。

    由于每年参加启灵大会的人数太多，而且实力相差太大，所以启灵大会会把报名的人分成两批。

    一批是修炼达到聚灵的人，另一批人则是实力达到聚灵镜的人。修炼只有聚灵的人，第一天要参加一轮比试，只有晋级的人才有资格参加第二天的比赛。

    聚灵和聚灵镜是完全两个不同的概念，聚灵指的是在丹田内把灵气凝成一片气海，聚灵只是一个修炼的过程，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修炼境界。

    而聚灵镜则是代表着一个武者境界，当然也不能简单的依靠境界来判断武者的强弱。想要达到聚灵镜，则需要打通体内的灵脉，让灵气遍布身体的各个部位，灵脉越多越粗实力自然也就越强。

    所以启灵大会第一天，在强者的眼里只是一群孩童的小打小闹，真正意义的上的比赛要等到第二天。

    凌牧来到了一个报名处，看到一个头发斑白的老者在登记报名人的信息。

    轮到凌牧时老者问道：“姓名。”

    “凌牧。”

    “年龄”老者头也不抬，用灵力在玉牌上记录着信息。

    “十五。”

    “那实力呢？”老者在等着凌牧的回答。

    “聚灵。”

    “嗯？只是聚灵，不是聚灵镜？”老者抬起头，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

    没想到这老先生对自己的期望这么大，凌牧有些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说道：“只是聚灵。”

    “哎，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老者叹了一口，有些失望。

    “实力还要看脸的吗？”凌牧心中暗道，有些无语。

    老者把记录好信息的玉牌递给凌牧说道：“五百灵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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