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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通。

    张丽丽跪在了地上，不知道是体力不支，还是因为愧疚。

    她拽着月月的衣角，啜泣着道，“医生说，她摔倒的时候，伤到了脑干，能活下来已经是奇迹，伤到了部分神经，却再也恢复不了了。医生说她这种情况很罕见，以目前的医疗手段根本无法治疗。可那件事之后，现在已经过去了快八年，我就想，会不会那时候无法医治，但是现在医学已经……”

    木木摇了摇头，不想欺骗她。

    “这种情况，对现在的医疗环境来说，依然很棘手。我想你既然一直在想办法给她治，见过了不少医生，也应该很清楚这一点。”

    “是，我是清楚。”张丽丽的手越抓越紧，喻月月的身体一侧甚至已经歪斜，可仍然不知道回头看妈妈一眼，甚至连一句“不要拽我”都不会说。

    曾经讨所有人欢心，无比聪明伶俐的孩子，现在变成了这样。

    而且是被她害成这样。

    当初若不是她扇了那一巴掌，又怎么会……

    “所以，终究是绝症了，是吗？”相互沉默了很久，张丽丽终于冷静下来，擦了擦眼泪，眼底一片苍凉，问着。

    木木动了动嘴唇。

    总觉得，这个外表嚣张跋扈，毫不示弱的女人，此刻已经经受不起半分打击。

    她想了想，道，“以正常的医疗手段，应该是治不了，但不排除其他方法，只是风险可能比较大，但具体还要带你女儿检查，等我看了她的脑部检查结果才能确定。”

    张丽丽眼睛骤然一亮。

    虽然得到的并不是肯定的结果，但，好歹是能看到希望了。

    盯着木木的脸，想起这几次不愉快的经历，张丽丽有些难以启齿，但还是努力道，“木医生，谢谢，之前……真的很对不起。”

    木木摇了摇头，伸手摸了摸喻月月的脸。

    她就乖乖坐着，并不拒绝。

    木木发了张时间表，让张丽丽有空带喻月月来检查，然后带着宠物店老板给她的东西，回了医院。拿钥匙开宿舍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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