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估计连当今的皇帝都不一定知道,自己的朝廷之中,究竟隐藏着多少个白莲教是教徒。 白莲教的势力确实是近来一段期间才入的京城,不过,京城的这些人,尤其是在朝廷做官的这些人,才是更容易下手的目标。 只要人有欲望,那就什么事都好办了,怕的就是你无欲无求,朝廷的这帮老东西,无疑就是求得权势和,那么他们便许他们权势和地位,潇湘楼就是京城的白莲教的联络地,而事实上,原本应该作为京城分舵舵主的人,也不应该是宫月寒的。 但是偏偏阴差阳错的,宫月寒在听说了这件事之后,便主动请缨的来到了京城,这便是墨莺歌初次在京城里见到了宫月寒的时候惊讶的原因。 白国安见了宫月寒,脸上立马换了个笑模样,点头哈腰的样子殷勤的不行,“宫舵主怎么有时间来老夫的府上啊?” 宫月寒在除了墨莺歌以外的人面前,可从来不是同样的面孔的。 “怎么?本舵主想去哪儿,难不成还要先经过你同意不成?”宫月寒冷声反问道,白国安听了连忙打了个哆嗦的回应道:“不不不,老夫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这个意思那你就闭嘴!”宫月寒的声音像是来自地狱的温度一般,一字一句都透露着冰冷的温度。 白国安连忙让出来路,让宫月寒先走,“宫舵主请。” 宫月寒连眼神都没有给白国安一眼的,径直便离开了,白国安在宫月寒身后一直用袖子擦着不怎么存在的冷汗,心里面的恐惧感可是无论如何都眼藏不住的。 身后跟着的刘叔看着白国安畏畏缩缩的样子,也低着头,恭恭敬敬的样子,一直到宫月寒离开。 待到人走之后,刘叔才敢抬起头问白国安,“老爷,这位便是您说的那个上头的大人吗?”白国安的视线一直在盯着宫月寒离开的方向,眼里的恭敬消失了些,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恐惧感。 “这个人,你若是日后见到了,必是不能得罪的,记住了吗?”白国安这句话字字深沉,听的刘叔心里面一震,知道了此人定然是个举足轻重的大人物。 宫月寒虽然在京城的落脚处也就潇湘楼这么一个地方,不过他也并不是会让人所看见的,所以,即使刘叔跟着白国安在潇湘楼待了几天,也并没有见过宫月寒本人。 墨莺歌终于甩下宫月寒那个讨厌的障碍之后,转身想追着那个叫棋音的少年出去的时候,却发现人已经走的没影了,自己这算是把人给跟丢了! 气得她原地跺脚大骂:“气死我了!死宫月寒!就知道坏我的事!怎么哪儿都有他呢!”大街上的人熙熙攘攘人来人往的,墨莺歌站在原地回想了一遍刚刚偷听到是对话,似乎是有提到左丞相? 墨莺歌对于中原朝廷的官员构成可是到现在为止都没怎么搞清楚的,只知道左丞相和右丞相似乎是个很大的官职,几乎可以说是朝廷之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官儿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