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行得温柔又高洁。 墨莺歌进了门,便福身先行了个礼,语气虽然依旧是平淡如常,却微微颤抖。 还是有些紧张罢了。 “殿下贵安。” “白大夫终于是来了?我还道白大夫要是再晚些就得给你们又备些客房了。” 赵晟翊语气中的玩笑反倒是像在嘲讽。 嘴角的笑意里带的,也不全是些好的意思。 这讨人厌的感觉也是熟悉。 墨莺歌自己内心暗暗的怪罪了些自己昨日与今天居然这么紧张,就为了这么讨厌的一个人。 “或者白大夫本就想的是打算在这儿过一夜?” 赵晟翊的眼睛一眯,神情叫人捉摸不透又叫人着迷。 语气轻挑到漫不经心。 墨莺歌却是一滞,自己还的确这么考虑了一番。 毕竟这里的梅花现在想来应该是快谢了,今年里最后看几眼也是好的。 绝然不是为了与赵晟翊一齐看,绝对绝对,不是。 “太子殿下说笑了,这般荒谬之事怎么可能呢。白府自然还是要回去的,回去晚了,给殿下也是麻烦,家里爹爹也多少担心……” 被赵晟翊说了出来之后,墨莺歌怎么可能说出来自己真的想法。 只是眼中失望一闪而过。 而捉到这丝失望的赵晟翊,嘴角的笑意稍微多了几分真诚。 看来有些日子不见,这姑娘倒是更加有趣了。 “殿下,那便开始今日的行诊吧。” 墨莺歌想打断此时的情况。 赵晟翊没有回话,算是默许了。 望闻问切之后,墨莺歌便自小莺带来的药箱处拿出来了银针。 “殿下这些日子可有试着由着他人帮助来适应站立?” “自然是谨遵医嘱,每日都有练习。” 一旁的追风抢先回答时,赵晟翊的神色居然有些无奈起来。 每日佯装腿疾将愈才可站稳的控制尺度真的是,折煞人也。 墨莺歌目光转向赵晟翊身旁总是默默伫立那个看着寻常,甚至有些让人难以记住面容的侍卫。 太过于平平无奇,反倒是成了一种完美的伪装。 “那殿下可有好转?” “已经可在搀扶下站立无碍了。只是除了站着以外还是不能有其他动作,包括起身也是要依靠他人的。” 墨莺歌点了点头,原来是到了这般地步吗。 大概理解了赵晟翊所需的时日,便开始了行针。 这些个空当,墨莺歌顺便与赵晟翊似有似无地聊着看似无关紧要的事儿。 “殿下平日里可还有些什么隐藏着的旧疾?头昏腹疼或是其他?” 赵晟翊听出来些端倪,回答了个莫须有的 “有时会有些头疼,不过没什么大影响,也是自幼便有的小病罢了,不碍事。” “呀,那可有其他症状?” 墨莺歌故作惊讶。 头疼,确实是头疼,疼这局势与计谋吧,又是些心病。 “那便没有了。” “殿下此番症状加上方才我所诊断出来的脉象,殿下还是有些杂症的,需要调理一番怕是才好得了。” 墨莺歌一边埋头又放下最后一针,一边答得头头是道。 “我一会儿便去为殿下写个方子,殿下看看可否有些太医大人些指示过不能食用的。” “若是没有,那第一次调气血所需的汤药前一日我已经安排好了的,就在此处,殿下但饮无妨。”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