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门打开,立刻有一股草木清香入室。 霍时放如果没看错的话,好像孟延开也在那船上。 他问杜施:“最近几天忙什么?” 杜施说:“最近没什么工作,在家歇着呢。” “那跟孟延开相处的时间应该更多了。” 杜施手一顿,没有讲话。 霍时放见状,说了声抱歉,“我好像又越界了。” 杜施执起瓷勺,拨了拨鱼羹,低笑说:“的确,你又越界了,是该好好反思你为什么总是ky?” “什么是ky?”霍时放知道不是什么好词,但仍是好奇。 “大意就是,总是在不合时宜地说一些令人感到不适的话。”自前两回跟霍时放不客气之后,他既然毫无收敛,测探她底线,她再给好脸色,根本就假得不合乎常理。 霍时放一点不觉得尴尬,反而觉得杜施如此坦白直率,是个好现象,还泰然道歉:“不好意思,为我的ky道歉。” 杜施没忍住,勾了下唇角,觉得他脸皮挺厚。 杜施问他:“你是不是知道我跟孟延开闹掰了?” “猜得到,只是不确定。”霍时放说话也不再虚假迂回,直接无所避忌地敞开聊,“你如今还是不后悔跟他结婚吗?” “后悔也没用,谁让我欠他的。”杜施这话说得极为熟稔,仿佛已经自我洗脑千万遍。 霍时放挑眉:“欠他什么?” 杜施注视着他,似笑非笑说:“一条命。” 霍时放停下筷子,看着她,用了许久消化她这话,“没想到你们还是性命之交,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他意思是,如果孟延开真出了威胁生命安全的事,孟家不可能不知道。 “你当然知道,”杜施双手叠放在桌上,看着他,“就是三年前那次呀。”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