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那一瞬间,他忽然有些看呆了,仿佛有一双像是母亲的手在抚摸着自己的额头一般,意识到这个想法,凤白猛地反应过来,冷道:“不要跟我玩这种语言游戏。” 李初夏无奈,她明明就看到凤白眼中的那一抹温柔了,可面上还是那样冷酷无情,说出来的话也让人感到一阵冷意,不由得摊手,“好好,不开玩笑便是了,你便说吧,放不放我们走。” 这个时候凤白也没有了继续跟李初夏这样斗嘴下去的心思了,想着自己正在筹备怎么对付郎家的事情,便点了点头道:“好,你们可以走。” 说着,又想起什么似的,问道:“我的令牌应该在你那里吧?你直接拿出去,他们都会让你走的。” 李初夏想着也许是凤白醒来的时候看见木锦,又发觉自己的令牌不见了,才会联想到自己身上来的,于是嘻嘻一笑道:“好,谢谢。不过,我出去之后,令牌怎么还给你?” 凤白看了李初夏一眼,“不必还了,你便留着,当做是纪念便好了。” 李初夏点了点头,直接拿着令牌就出去了。 有了令牌之后,肯定就好办事儿多了,只是让李初夏有些头疼的是,这旬翎儿怎么运出去?回到帐子里一看旬翎儿,发现旬翎儿的额头上又多了一个伤口,不由得看向木锦,“你又做了什么?” 木锦一脸无奈地看着李初夏,摊手摇头道:“我也没做什么啊,是她突然醒了,看见我,突然就叫了起来,说了一堆胡话,我怕她惹事,就直接将她给打晕了。” 李初夏听到木锦的解释,不由得嘴角一抽,不太相信地看着木锦,奇怪地问道:“你没有欺负她么?” 为了表示自己的清白,木锦不停地摇晃着脑袋,“没有,肯定没有,是她自己受了刺激,还说要找你报仇呢。” 这旬翎儿本来就金贵,本来跟着旬容来到了百里云峥的军营里就已经吃了不少苦,这次被抓到血旗的大本营来,又被那个不怀好意的士兵骚扰,想来,肯定是受了不少刺激的,因此李初夏也能够理解了,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好吧,我再给她喂点药,让她再睡几天。” 看来想要光明正大地把旬翎儿给带出去是不可能了,她真的得想个办法才行。 不过,木锦却是问道:“你刚刚去找过凤白了?怎么样了?他同意我们离开吗?” 看起来木锦很是担心,一连问了李初夏三个问题,李初夏苦笑起来,“不用担心,他当然是同意我们离开的,我们已经约定好了的。” “嗯,那就好。”木锦点了点头。 到了第二日出发的时候,李初夏故意找了一辆牛车过来,上面铺了一层稻草,而旬翎儿就藏在这些稻草里面,她和木锦再这样坐在牛车上面,看起来就好像只有他们两个人,谁知道在出营地大门的时候,守门的士兵竟然要搜车。 李初夏一慌,急急忙忙上前去拦,“大哥,我这里面什么东西也没有,就只是一堆稻草而已……” 可是这话已经说的太晚了,那士兵已经伸手,抓了一大把稻草起来,露出旬翎儿的一只手,显然,那士兵愣了一下,随后,竟然若无其事地将稻草给放了回去,朝着身后的其他士兵挥了挥手,“没问题,放行吧。” 李初夏和木锦有些目瞪口呆,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这士兵竟然……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