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平日里,因为百里云峥的关系,李初夏在军中颇得优待,再加上时不时下厨给将士们改善伙食,所以大家对她尊敬有加。 叶城本就不满百里云峥时常凌驾于他之上,种种缘由,让叶城嫌恶地冷哼一声,说道:“军营里哪容得下女子说话,这不是乱了套吗!” 李初夏还想再说,却被木锦拉住袖口,示意她不要跟叶城争辩。 现在叶城几乎被自己的私心给蒙蔽了,哪还听得进去话。 郎齐在旁边看了半天,心里隐约摸到了症结所在,于是站出列,对叶城说道:“此事非比寻常,既然有人觉得冤屈,那就一定要查清楚,叶将军,我倒是有个办法。” “什么办法?”叶城对郎齐印象颇好,他说的话也听进去了几分。 郎齐指着木锦和副将,“木锦和副将都说是对方传的信,这里书信也在,只要对比两人的字迹就可以看出到底谁是叛徒了。” 郎齐眯着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副将,副将心下有些惊慌,不知道对方是炸自己,还是真的有十足把握。 但是无论如何,这个字迹比对不得,“叶将军,你休要听这人胡说八道,他和木锦是一伙的,当然是替木锦说话。” “再说了,现在证据确凿,他们不过是想拖延点时间再想办法救人罢了。” 副将涨红了脸,语气急切,恨不得说动叶城马上就下令把木锦给就地正法了。 “副将这么着急,难道是怕真相暴露出来?”郎齐甩了下袖子,嘲讽道。 “谁害怕了?分明是你们想趁机给木锦脱罪,少在这里扰乱军心。” 郎齐被副将的说辞给气到笑出声,看来对方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前几天夜里我睡不着出来溜达的时候,看到副将鬼鬼祟祟地传信,副将你怎么解释?” 副将听后更加惊慌了,他以为自己做的事神不知鬼不觉,没想到竟然被人看见了。 此时副将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决不能暴露自己,但是在郎齐的层层逼问之下,他已经丧失了思考能力,张着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郎齐见副将吓得说不出话来,随即轻蔑一笑,对着叶城说道,“叶将军,此事疑点重重,还希望你能裁决公正。” 叶城没错过副将慌张的表现,心里也有了底,他无视副将求饶的目光,让人拿两副笔纸来,“既然郎公子都这么说了,那不对比一下字迹也真说不过去,行吧,你们二人就照着信上的话自己写一遍。” 副将拿着毛笔,手止不住地颤抖。木锦早早抄完了一份,他的字清隽秀气,和信纸上狂草一般的字迹完全不同。 这时副将脸色已经煞白,绿豆大的冷汗从脸颊旁顺流而下,他这幅心虚害怕的样子分明是心里有鬼。 在木锦和郎齐的催促下,副将咬着牙开始抄写,虽说下笔无力,但也能看出和信上的完全一致。 “叶将军,看来你是真的冤枉木锦了。”百里云峥高声说道,原本侯在木锦周围准备随时擒拿他的士兵也在百里云峥的示意下散开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