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蔡雯奚艰难的抬着眼皮,心口依旧好疼,嗓子也不舒服,火烧火燎的,下意识用手撑着坐起,左手刚使劲便疼的她直接躺了回去,立刻捏了手腕,还未完全睁开的眼又紧闭,身子扭在一起侧身躺着,腿也跟着疼起来,可叫她意识完全清醒,在梦里可是被黄般伤了的。 马车内两人被蔡雯奚动作整懵,对视一眼,一个表情,本以为蔡雯奚醒来会先捂心口,结果竟是握着手腕,疑惑来问手腕怎么了,可是伤了,听蜷缩起来的人儿终于开口说话,那沙哑的嗓子好像吞了一块火炭入喉。 “手腕,脱臼了,腿,腿被扎了银针。” 此话一出叫鹊歌大惊失色,惊呼小姐好好的怎又受伤了,下意识掀帘欲去请鲜于斐的随从来给蔡雯奚看看,刚抬了屁股便被凌瞬大手一挥拦下,脸上凝重叫人不敢不从。 “莫去请羽公主的随从来,你只去打些水来,就说小姐苏醒欲梳洗一番,墨影,可有金疮药备在身上。” 认真吩咐完鹊歌,又扭头对着帘后墨影说话,看墨影干脆利落递进来一瓶金疮药,对其十分赏识。 态度柔和许多,轻轻将蔡雯奚身子板回来,拉了蔡雯奚手腕摸着骨头,浓眉蹙起,开口嘀咕这手腕已接回去了,觉着疼应是方才用力又扭了下,这几日别再用这只手,养个几日就大好了。 侧目看鹊歌动作也是快,提了半桶水拱进马车,将手腕放下,直接让鹊歌将蔡雯奚长裙掀了,撸了里裤找找是那条腿伤了,让鹊歌听了有些犹豫,抠着手指头偷瞥凌瞬,支吾开口。 “凌顺大人,这个,大人虽为小姐师父,可到底男女授受不亲,如此,不太好吧。” 小心翼翼的模样让凌瞬发不出火,只招手让鹊歌别顾那些虚的了,先将他视作大夫来看,看其还有些磨蹭,扶了双膝瞪眼吓她,再不快点你家小姐的腿就废了! 还是这招好使些,三两下找到了蔡雯奚渗了血的腿,只将伤腿送到凌瞬眼前,其他地方都盖的严严实实。 凌瞬拧了汗巾将腿上血迹擦净,捏了下巴细瞧,眉目皱的更紧,忍不住嘶一声偏头对上虚弱的蔡雯奚,疑惑说着,这腿上的银针也已去了,只上些伤药将养几日便会好,徒儿你是不是记错了? 合上的眸子再度睁开,那嗓子依旧沙哑。 “是么?徒儿倒不知,如此更省些力气了,师父可是担忧了?徒儿已无事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