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如此过了两三天,张幻彩对叶芸儿的信任愈发浓重,甚至有了些依赖感,盼着她来,又不舍得她走。 毕竟还是十五六岁的年纪,青春盎然只是被她压抑在心底蠢蠢欲动,她还是盼着有人理解自己,盼着摆脱那一份深深的孤独感,重新融入到外面生龙活虎的世界里。 而叶芸儿正是她同外头世界的纽带,让她拉扯住了就不舍得松开。 叶芸儿眼看着时机成熟,便有意无意地询问起半年前的事情来。 张幻彩听了,却将好不容易变得精神焕发的神色收敛,重新晦暗了一下。 显然,她有许多难言之隐。 她拿起叶芸儿送来的绿豆糕吃了两口,才又放下了,叹了一口气。 “你说得没错,我是因为一件事才染上了这个症候。” 叶芸儿自然而然地接口,“夫人说,是因为你半夜在庭院里见到了一只臭鼬的影子,受了惊才犯了病的?” 张幻彩干笑了一声,“这不过是她应付外界的谎话罢了。” 叶芸儿挑眉,等着她说下去。 “其实……是因为我的表哥。” 提起这个称呼似乎十分艰难,让她紧紧咬了下嘴唇,眼眶中蓦地充盈了泪水。 叶芸儿赶忙递给她一张帕子,“怎么,你表哥欺负你了吗?” “算不上他欺负我,只是我犯贱罢了。” 看来又是一桩风流案。叶芸儿在心底感叹。 在张幻彩娓娓的道来下,她终于得知了那件始终的始末。 原来,半年前一个男人来认亲,自称是张夫人失联了十多年的外甥,是张幻彩的表哥袁如海。 他还将一件信物递给了张夫人,只道这是她给她的姐姐的,说是从小给他与张幻彩定了娃娃亲,承诺将来他可以拿着这个来认亲,并且同表妹成了这个亲事。 由于他全家得了疫病相继死了,只留下他一个人而已,是以只有他只身前来认亲。 张夫人听他说得果然不差,虽然觉得这男子既不像他母亲也不似他父亲的模样,可还是信了他。 是以,袁如海就堂而皇之地搬住了进来。 起初,张幻彩出于礼节,对他敬而远之。 怎奈她这表哥总之有意无意地对她眉目传情,又几次三番地往她的屋子里闯,名曰前来“探望”,其实同勾引无异。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