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在外面守着怎么了,难道官爷你还怕县太爷断案有人旁观不成?”冷侍卫淡淡地反问。 “懒得跟你们狡辩。”衙役冷哼一声,催促叶芸儿快走。 拐过一连串曲曲折折的胡同,众人到底来到了府衙。 叶芸儿同田玲玲一起进去了公堂里面,冷侍卫和阿福阿贵则在堂外围观观看,阿福的面上更是透着焦虑,恨不得不顾一切地冲进去守护在她们身边。 桑氏见到叶芸儿,当即伸出鸡爪似的手指,怒不可遏地指着她道:“就是她!她就是私藏我三个外甥,让他们不回去我家的贱人。我们原本过得好好的,她却横插一脚过来哄骗我外甥们过去,逼迫他们为她做工挣钱。大人,您可得替我们平民百姓做主啊!” 叶芸儿还未说话,田玲玲先就鼓足了勇气说道:“舅母,您怎么睁着眼说瞎话呢?是我自己愿意带着弟妹过来叶姑娘这边的,哪里是她利诱胁迫我们过来的?” “哼,你不就是不想给家里补贴家用,想要一个人独吞那五百文钱工钱吗?”桑氏嗤之以鼻,“为了那些银钱,你不惜背叛你表哥,去同她家里那些男人鬼混,你究竟还有没有做人的底线?” 田玲玲又羞又恼,满脸涨红,“舅母,您怎么能这么说?您这是不想让玲儿继续苟活在这世上啊?” 她委实忍不住,当场落下泪来。 这正是桑氏想要的效果,当即趁热打铁地道:“你既行的端做得正,那么倒是说说,我们怎么苛待你了,叫你不顾一切非得带着两个小的去人家家里过活?你倒是说说呀?” 田玲玲本不是个爱说人长短的,此时想起这两年正是舅舅一家收留了他们,给他们一口饭吃,才让他们好歹坚持了过来,也不至于姐弟离散残殇永隔,愈发不知该如何指责对方了。 叶芸儿却丝毫不惧怕对方,冷笑一声,“你往日如何苛待他们的难道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你若真的让他们吃饱穿暖过得像个人样,他们还可能一心想着离开你家?你让他们活得不似个人样,还要逼迫你外甥女嫁给她不喜欢的男人,她又有什么理由继续待在你那儿受你的摆布?” “你个贱人,信口雌黄!”桑氏疾言厉色,气急败坏地道,“这些话都是你们瞎编出来在外人面前编排我的,又有谁肯信你的?” 叶芸儿见对桑氏说话简直连对牛弹琴还不如,索性冲着上面端坐着的张大人说道:“大人,您总不能只听桑氏一个人的说辞,还得让我们分辨分辨是不是?” 张大人抹了抹山羊胡子,颔首懒懒地道:“你尽管说来,桑氏不得插嘴。”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