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大概她还记得上回叶芸儿给她的难堪,也知道她此行来的目的,板着一张脸,不置一词地走回了自己屋里。 不过一进了屋,她便将躺在炕上打磕睡的叶长河给拍了起来。 “你个疯婆娘,打我做什么?”叶长河猛然由炕上起身,怒目瞪着她,“老子刚刚从外面回来,就不能让我好好睡一觉吗?” 被他这么一刺激,王三水的气也勾了起来,不客气地道:“你晚上通宵不回,只知道在外面跟人打麻将赌钱,回来倒头就睡一睡就是一整天,什么活计也不干,你还有脸说了?” 见叶长河又要开骂,还将一个巴掌举了起来,作势要招呼在王三水脸上。 王三水虽也气恼,可想到外面还有人听着呢,不想让自己丢丑,将叶长河一推搡,悄声急促地道:“叶芸儿那臭丫头来了,还带着一个陌生人,你还在这里耀武扬威,不怕人笑话吗?” 叶长河听了,这才渐渐放下了手,“你怎么不早说?” 他想到了什么,连忙起身探出头去看,又回来在屋子里背着手不住地走来走去,眉心蹙得都紧贴到一块儿去了,“这丫头带来的不会是郎中吧?不行,我得过去一趟,不能叫这丫头得逞!” 说着,他转身就出了房门。 叶芸儿正要领着人往叶有德的正屋里走去呢,却见叶长河出现,挡住在他们面前。 “丫头,你带来的人是谁,可是你阿爷的故交吗?”叶长河不咸不淡地问。 “我想阿爷没有这么体面的故交吧?”叶芸儿嗤笑一声,又郑重地介绍道,“这位是县城来的谢郎中,可是德高望重得很,什么病症都能通过望闻问切查验得出来,且这妙手回春的本事更加叫人佩服得五体投地呢。” 叶芸儿故意将谢郎中的本事说得神乎其神,又目不转睛地看着叶长河,见他果然生出了恐慌之色,嘴角的讥讽更浓了一些。 谢郎中正要做些谦辞,叶长河却不给他这个机会,面色顿冷,怒气冲冲地嚷着,“臭丫头,你带这郎中来做什么?难不成是以为你爷故意装病,欺哄你过来,骗取你的钱财吗?若是如此,你也不必叫他进去看了,你们直接滚蛋就行!”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