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咋就也选中了这个地方来说话呢? 王香草眼神慌乱,内心更慌乱。 令她慌乱的不仅仅是这片一望无际的杨树林,还有身边这个深不可测的李中槐。 “好了,这地儿安全了,可以放开来说了。” “说啥?” “案子的事,说说你的看法。” “哦,我觉得韩警察分析得就跟正确。” “怎么个准确法?” 王香草说那是一个坏人穿了马有成的鞋,另一个坏人穿了于德水的鞋,一起进了孙秀红的屋,干完坏事后,又偷偷把鞋放了回去。 李中槐问坏人为什么要那样做,王香草说为了转移目标呗。 “你没觉出有啥不对的地方?” “没有呀,感觉推理得很合理。” 李中槐说他们怎么就知道这一次我们会带警犬来?这在之前的几个案件侦破中是从未有过的。 难倒他有特异功能不成? 假若不带警犬来,他们冒那么大的风险还有意义吗? 不但没有意义,并且还增加了暴露目标的几率,他们不至于傻到那个程度吧? 王香草顺着他的话问:“这么说,马有成跟于德水就是作案的坏人了。” “不,我没有非彼即次的意思,在没有取得有效证据的情况下,不好乱下定义。” “鞋不就是证据吗?可韩警官为啥还要为他们解脱?” “这叫欲擒故纵。”李中槐朝着树林里走几步,再折回来,接着说,“办案过程中,常用到一个术语,叫放长线钓大鱼,不过就算线放出去了,也未必就能钓到大鱼。” 王香草听得一头雾水,说所长你有话你就直说吧,别绕来绕去的,俺都被你绕糊涂了。 “王主任,我问你一个问题,就算马有成不是伤害孙秀红的凶手,他有没有进入进孙秀红的房间可能?” 王香草摇摇头,说不可能,他一个大老爷们,咋会去一个单身女人的屋呢?况且那个孙秀红是个神经病,躲都来不及呢。 “可孙秀红毕竟是个女人,男女之间很多事情是说不清的。” “不可能……不可能,从来都没有听说过他们之间有啥关系。” 李中槐说那种事情一般都很隐秘,还打了一个很无聊的比喻,说要是我们俩也发生了那种故事,难倒也会透露出去吗? 王香草脸一阵通红,低下了头。 “我这不是打个比方嘛。” “哪有这样打比方的?” “咱这是就事论事嘛,你不要往歪处想。” 王香草点了点头,又提出了自己的质疑,她觉得无论如何,两个男人也不会一起去那那种事情。 李中槐说他们也不一定是合伙作案,或许是一个在先,一个在后,但相隔时间不会太长。 王香草越听越糊涂了,反驳说这就更不可能了,咋会脚前脚后的挨着个儿去找孙秀红亲呢。 “凡事都有巧合性。” “就算是他们一前一后去了,也不会伤害孙秀红吧?” 李中槐低下头,手摸着胡茬密布的下巴说:“那你有怀疑对象吗?” 王香草呆着脸思量了一阵,然后说:“这事可不好乱说。” “没事,咱这只是随便聊聊,尽管说,又不会记录在案。” 见王香草呆着脸不说话,李中槐钻到了车里,说我累了,先打个盹。 调整一下座椅,闭上了眼睛。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