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马有成“安慰”她说:“不过你放心吧,都已经摆平了,伤不了咱爷俩几根毫毛。” 郑玉玲大眼珠子一骨碌,豪爽地说:“有你我怕啥?让那些狗曰的告去!老娘才不怕呢,爱咋着咋着……” 边说边闪身钻进了院门。 马有成慌了神,紧跟在后头追了上来,一把拽住了她的后衣襟,“你咋就那么不长脑子呢?既然人家告你,就说明人家寻到了你的不是,还是防范点好。张委员警告我,说要是我们之间真的有说不清的关系,后果可是非常严重的。” 郑玉玲停下脚,说道:“没有就是没有,还有啥说不清的?看把你吓的吧,还像个男人吗?” 马有成仍然紧拽着郑玉玲的后衣襟,眼看着一抹香膀露了出来,都快把她的褂子给扯掉了,却仍不见她有停脚的意思,只得撒了把,紧随其后进了屋。 进屋之后,郑玉玲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冲着神色忐忑的马有成横眉竖眼,责问道:“你是不是打算把我拿下来?” “你啥意思?我怎么听不懂。” “是装不懂吧?” “你到底想说啥呢?” “你是不是想把妇女主任给我撤了?” “谁又在背后胡乱放屁了?” “是谁你就不要管了,你尽管跟我说实话就是了。” “没影的事儿,我有啥实话跟你说?” “人家说得有鼻子有眼,你用不着跟我演戏。” 马有成又气又急,跺着脚大声问道:“你倒是痛痛快快地说呀,到底听别人说啥了?” 郑玉玲毫不示弱地瞪着马有成,质问道:“你是不是想把我撤了,让王香草干妇女主任?” 马有成朝屋里扫了一眼,说:“那不是扯淡嘛,纯粹是胡说八道!” “装,你还在装!”郑玉玲瞪眼扒皮。 “我装啥了?” “事情明摆着,你都已经让王香草插手村里的计划生育工作了,这不是明摆着事吗?”此话一出,郑玉玲显得越发愤怒。 马有成如临深渊,身上直冒虚汗。 他慌怯地望望郑玉玲,再朝着里屋瞥一眼,生怕王香草蹿出来。 要是两只母狗发疯咬起来,那后果可就难以想象了。 …… “郑玉玲,你是不是喝酒了?” “谁喝酒了?” “没喝酒醉成那样?赶紧到西屋床上睡一会儿吧,要么你就走,快走,别在这儿耍酒疯了!” 躲在东屋里的王香草听明白了,马有成这是在说给自己听。 他是在提示自己,赶紧走,立马离开这儿。 “我不走!”郑玉玲咆哮一声。 “那也好,你到西屋睡一觉吧,醒醒酒再走。”马有成说着,一把攥住郑玉玲的胳膊,猛劲拽进了西屋。 王香草趁机溜出东屋,蹑手蹑脚走了出去。 到了大门外,灵光一闪,她又有了一个恶毒的想法,转身回来,砰砰砰拍着门板,大声喊:“村长……村长,你在家吗?”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