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陆宁侧目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我不知道。” 难不成,她还能把昨晚的事跟他复述一遍? 沾没沾水不知道,汗应该是沾了不少。 牧辰逸回身,给薄斯年重新上了药,再开了些消炎的药片。 在他跟陆宁说药物服用次数时,陆宁淡声打断他的话。 “我记不住,麻烦你写到纸上吧。” 牧辰逸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直接走到了沙发上坐下,“我坐这等他醒来。” 这女人对薄大少的敌意这么大,之前醒着的时候都能捅他一刀。 现在人昏迷在床上,让他俩共处一室,实在显得有些危险。 陆宁平静地说了声“请便”,继续自己画自己的。 牧辰逸侧着倚靠在沙发上,看向陆宁的背影。 她画得认真,细碎的阳光洒在她身上,让她整个人显得娴静美好。 显然床上昏迷了的薄斯年,因何昏迷,有多严重,并不在她关心的范围之内。 牧辰逸突然开口:“陆宁,我以一个昔日朋友的身份劝你一句,该放下的就放下吧。” 陆宁拿着画笔的手顿了一下,到底是没有回应。 她显然并不打算考虑这个建议。 牧辰逸没再多说,开了药单,连带着药物一起放在了床头柜上,再给薄斯年吃了一次退烧药。 虽说一个大男人给另一个大男人喂药,实在是说不出的奇怪。 但显然,这位爷唯一愿意亲近的一个女人,并没有要帮忙喂药的意愿。 最后一点药喂进去的时候,牧辰逸总算是送了口气。 但拿着勺子的手还没收回去,薄斯年醒了。 突如其来的四目相对,牧辰逸说不出的尴尬,赶紧将手收了回去,连带着起身后退了一步。 “薄大少,你别……多想啊,你发烧了,我给你吃了点退烧药。”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