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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话，程程不是第一次听到。

    侯小妮同样说过，即使是炼制出了丹药，不见得就能彻底把人给治好，让他有个心理准备。

    现在程灵灵也这样说，程程心里头，有一种绝望的感觉。

    似乎是为了给自己打气一般，程程倔犟地说道：

    “天无绝人之路，我相信一定还有别的办法。”

    听到程程这么说，似乎是触动到了程灵灵内心里哪根弦，只见她叹息一声，说道：

    “哎……你说得没错，天无绝人之路，造物主给每个人，都留了一线生机，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单雪晴一听程灵灵又卖起了关子，不由地好奇问道。

    “只不过，这一线生机，比炼制成器灵更渺茫。”

    程灵灵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伤心的往事一般，小孩子模样的脸上，竟然流露出了，让人一见就感觉违和的沧桑感。

    “你就别卖关子了，赶紧说，你还有什么办法？”程程的情绪，不是很好，语气很是不耐烦。

    好在程灵灵似乎是被往事触动，没在意程程的恶劣态度，缓缓开口说道：“源之泉……”

    程程立马沟通梦幻城堡，把梦幻宝库里的物品搜索了一遍，没能找到叫源之泉名字的东西。

    “源之源？”程程眉心皱了皱，问道，“是什么东西？”

    “源之源，有人称之为生命之泉，顾名思义，还用我解释吗？”

    “最好还是解释一下。”

    “滚球……”

    程灵灵没好气地瞪了一眼程程。

    “……”

    生命之泉，光听名字，确实不用程灵灵解释什么，程程也能猜到它的作用。

    “灵灵，你知道这生命之泉在哪里？”

    单雪晴连忙替程程问了一句，她生怕程程的臭脾气，把程灵灵给惹毛了。

    和程灵灵相处下来，程程最大的感受就是，程灵灵真的就跟小孩子一样任性。

    稍微不顺她的意，她很有可能就不告诉程程，关于源之泉的事。

    “你们看我现在这样子，像知道源之源下落的样子吗？”

    “你脸上确实没写有字。”

    程程很看不惯程灵灵倚老卖老地卖关子。

    很简单的事情，直接说就行，非要拐弯抹角地说。

    “蠢货……没有一点幽默感。”程灵灵鄙夷地瞅了一眼程程，说道，“我要是知道源之泉在哪，我还会舍弃肉身，成了现在这样子？”

    苏醒过来后，程灵灵很快就接受了眼前的现实。

    原来，她可不是这副模样的。

    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导致自己变成了一个小孩子。

    只不过她的记忆，并没有完全恢复过来，甚至有些记忆，被封印了起来……

    “只要它存在，我就一定会找到。”程程语气坚定地说道。

    只要还有一线希望，哪怕再渺茫，总比绝望强。

    “你……就别做白日梦了。”程灵灵弃之以鼻的说道。

    强大如他……都没能找到源之泉。

    眼前这个男人，与他相比，弱了不止千万倍，想要找到源之泉，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源之泉一旦出现，哪一次不是引发了诸天大战……

    “谁说白日梦就不能成真？”

    被程灵灵看轻，程程很不爽，更是不服气。

    “虽然我不知道源之泉的确切下落，却可以肯定的告诉你，源之泉，不在这一方世界之中。”

    “为什么你这么肯定？”

    “因为……这方世界，源很稀薄，如果源之泉在这里，不会是这样子。”

    程灵灵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捉了一把空气，比划给程程看。

    同时，程灵灵心里感慨万分。

    苏醒后她就确定，眼前这个世界，并不是她原来那个世界……

    程程没有修炼源功法，感知不到源，不过源稀薄这一点，他却是能够找点一点蛛丝马迹的。

    这个世界里，修真界修炼的，大多是原功法，很可能就像程灵灵说的那样，在很久以前，这个世界的源，就已经开始稀薄，不再适合修炼源功法。

    如果源之泉不在这个世界里，三千世界这么庞大，上哪找去？

    即使有那个能力去找遍三千世界，只怕，时间上却是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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