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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秦阳转身就走，心里却在默数。

    五！

    四！

    三！

    ……

    “且慢！”

    心里还没有默数完，耳边就响起赵西棠的声音。

    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生气，“秦王，请你清楚，这里是我楚国，朕是天子！请你放尊重一点！”

    “行了。”

    秦阳不在意地摆摆手，找了一个位置坐下，“天子怎么了，照样是人，照样会死，照样有七情六欲。”

    坐下后，秦阳问道：“你为了今天，计划开始多少年了？”

    “从九岁时开始！”

    “九岁？那算起来，差不多也有十年了。”

    秦阳问道：“襄州刺史齐文彬向楚国走私的粮草和军械，都是跟你在合作？”

    “是！”

    “那他把一船船楚女运回大玄，训练为妓，你也是知道的，并且默许的了？”

    “知道。”

    “为什么，你也是一个女子，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同胞深陷火海？”

    “总要有人牺牲，为了朕的大业，她们牺牲地理所当然。”赵西棠道。

    叹了一口气，秦阳又问：“吴兰，以及丙号港口的事情也是你故意引我去的？”

    “是！”

    “为什么？”

    “你这么聪明，那门生意持续不了多久，朕只有借你的手彻底断了那门生意，你才不会怀疑到朕头上，况且粮草和军械已经足够了，该断则断！”

    秦阳又叹道：“是啊，我怎么会怀疑到你头上，毕竟那时你也在丙号港口！”

    叹完，秦阳又问，“在燕子坞，忽尔多的船队遭遇水匪袭击，唯独放过了我的船队，也是你下的令？”

    “是！”

    赵西棠咬牙道：“忽尔多算个什么东西，也配来我楚国迎娶朕？他是你最大的竞争对手，只要他一死，朕只能是你的！”

    “那我是不是还要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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