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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视线，在他们两人身上打转着：“还没结婚，你的主导权就没有了？”

    “那是我们的事。”

    一句话，撇清了跟楚扬的关系，他有什么资格问这样的问题？

    楚扬唇角扬着的笑意僵持住了，再继续说下去，有什么意义？

    他是那样的不被待见，似乎习惯了被冷漠，他没说什么的慢慢往后退着，目视着他们离开……

    凌寒辰细心的替沐果果打开车门，看着她坐进去，帮她系上安全带，确定她坐好，他绕一个圈，走到驾驶座旁打开车门，上车之前，他明显看了楚扬一眼。

    楚扬被凌寒辰看的……

    他是注意到他的存在了？

    以前，不管怎样，凌寒辰不曾给他一个眼神，他是高高在上的，而他，不过是在一旁陪衬的小丑。

    楚扬耸了耸肩，拎着手里的袋子坐上了车。

    他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大概是他最后一次来这里了……

    楚氏跟沐氏的合作开始进展，后续的事，不是他负责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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