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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起来，楚言烟过得不错。

    能从家里出来了，更能在公司里自由走动了？

    “是谁允许你出来的？”

    他双手插在裤兜里，随意的问了一句，得不来她的回应，他瞥了她一眼道：“不想回答我？”

    “你有什么资格不回答我的话？不，我应该问你，你有什么资本？”

    “我不是没有资本不回答你的话，我是没有资本回答你的话，你现在……不是有沐果果罩着，春风得意？有谁能对你动手的？”

    没有谁，也没有人敢，可楚言烟，始终是一个例外。

    不说其他人，唯独说她吧：“我不相信你是不敢的，看到我你什么心情？有没有一种看到沐果果的心情？”

    有，她很想在他这张欠扁的脸上，狠狠的打上拳：“你到底要不要脸了？”

    “我早跟你说过了，我是不要脸的！”

    “你不是跟我一样，同样没有脸的？问我这样的话，你羞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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