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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佑熙蹙眉，沐果果的声音有气无力的，他暗自猜测：“凌寒辰对你做什么了？”

    “他能对我做什么？”

    沐果果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你应该问，我对凌寒辰做了什么。”

    “你能对凌寒辰做什么？”

    言佑熙是打电话来砸场子的吧？

    沐果果不想跟他说话：“你要这样的话，我们再见吧。”

    “果果……”

    一听沐果果要挂电话，言佑熙严肃了起来：“你在那边过得怎么样？”

    沐果果闻言沉默了，她在这里，能过得怎么样？

    她也很想要问自己这个问题，在这里，过得怎么样，应该是不怎么样的：“和我想象中的不一样。”

    她在准备回来之前，言佑熙跟她说的话，不止一句，是一堆……

    各式各样的，能说的，不能说的，全说了，他说，凌寒辰可能有爱的人了，可能他没有爱的人，但是他有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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