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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喝。”我拒绝着他，而他似乎并不惊异于我的反映，依旧淡淡地说着。

    “喝药。”他环在我纤臂上的力，微微地紧了紧。

    “别杀她们。”话中带着一丝乞求。

    “喝药。”

    我侧过脸避开他端到我面前的药碗。几个问话，他都说着和答案毫无关系的两个字“喝药”，心底里那个莫名的火气，穿过他身上传来那阵异香，冲了出来。

    “不放她们，我，我死都不喝。”

    我的唇中吐着幽兰淡气，我想用死为小婵和小凝的生命赌一次，他不愿意我死，至少那一晚，让我知道，对他而言，我不是一个无足轻重的人。

    “你威胁我？”

    “我要你，咳咳——放了她们。”

    我没有用“求”，而是用的“要”，也许我错了，但是，我真的很想救她们。

    “她们很重要么？”

    他冷冷地诘问着我。话中之意，换作任何人都能听出其中的不屑。帝王就是帝王，对于两个如女子的生命是这般漠然无惜。也许，也许，我只不过比她们好那么一些些而已，哪天说不定不随他意，便也会死在他的圣旨之下。

    “每个，每个人，都有生的，咳咳……，生的权利。”

    “呵……”他浅浅一笑，蔑视，对生命的蔑视，尽在他的笑声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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