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琵琶大虾,竹笋报长春一碟!” “三鲜鸭,小窝头两个,绣球干贝两碟,陈皮兔肉一只!”跑堂的伙计忙的满头是汗的四处奔走喊着,一精明能干的掌柜在台前喜滋滋的拿着毛笔记着,一副热火朝天的景象啊。 云浅歌敲了敲掌柜面前的台柜:“掌柜的,住店。” “小姐,算您运气好,今儿啊刚有一位客官退了房,您现在入住的话,我立刻派人收拾去。”掌柜放下笔,走出柜台,眉开眼笑的迎客道。 “一间?!!!”从后头扶进文逸之的知画惊叫道。 知画的惊叫让客栈里的人都注意到了这边,当看到三人都带着面纱,(知画在下马车的时候就替公子和自己戴好面纱了)而穿着那身雪白狐衣的男子虽看不清样貌,但凭一身柔弱翩翩的身姿以及那双美丽的蓝眸就引起一片唏嘘,不少女人的目光都变得灼灼起来。 知画狠狠的瞪着云浅歌,那模样都要把云浅歌给生吞活剥了,都是这个庸医,明明就是一个草包公主,还把大人骗的团团转,公子上了马车没走多远就开始剧烈咳嗽,慢慢的已经开始咳血,方才更是咳出了大片鲜血。 云浅歌也懒得理他,没文化真可怕。一条丝线已从袖中滑了出来覆在男子的手腕上:“好些了吗?” 文逸之无神的蓝眸循着她的声音放到了她身上,手里还拿着那一方染血的手帕,还是像那时一样回了她一个苍白清柔的笑意,像四月末的微雨,浅浅的清清的也是……疏离的。 “你这几天我给你熬的药里加了些黄芩,解火的,你闻不见东西,不能说话,甚至失明都是因为毒素在你体内已经扩散了,这些日子血虫在你体内窜动很痛苦吧?” 男子的睫毛颤了颤,整个人却像是木头一样呆呆的愣在那里,这个女人的医术很高明,母亲曾找了那么多大夫为她医术,甚至不乏宫中的御医,多到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没多少了,每次来的大夫声音都不同,每次他都要喝良苦的药续命,身子却越来越虚弱,没有人知道他痛在何处,只知道怎样可以拖延他的生命,第一次,有人知道了他会痛在何处。 “你喝了这些药可以排解少量的毒素,这些血都是毒血,多咳咳没坏处的,至少你现在嗓子没有以往那么痛了。”她知道这个男子不会说话,所以收回了银丝自顾自的说着。 在她说完后文逸之又勾出一丝如柳絮般清浅的笑意,还是……带着疏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