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就像当初逃难路上让陈皮丢下自己,陈皮既不答应也没反驳,因为他自己都不确定在那种情况下会不会扔下她。 张启山也是如此,他不能保证在形势所迫下还能不能顾及到她。 越明珠体谅他这份心意,望着桌上栩栩如生的彩鹤,抿了抿唇:“表哥事事都为我考虑,我又怎么可能为了一点小事就跟他划清界限。” 齐铁嘴忍俊不禁,“盗墓可不算小事。” “我说算就算。”她一拳捶在桌上,立场转变十分丝滑,义正严词:“谁知道那些金银财宝是不是墓主人搜刮民脂民膏得来的,他们生前压榨百姓死后还要把它们带进坟墓,也不想想人死如灯灭哪用得上这些,还不如拿出来救济活着的人。” 每说一句她就要捶一下,桌子被她捶的邦邦响。 “桌子硬,你当心手。”齐铁嘴赶紧拦下,越明珠也有点后悔,摸着发红的小手直吹气。 说实话,他很意外明珠能说出这样的话,一个本性纯良的小姑娘宁愿摒弃世俗常理也要义无反顾的袒护一个人,不由生起一丝触动。 他微微意动:“你从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从前是从前。” 越明珠无动于衷,愈发理直气壮:“人心本就是偏长的,我偏心对我好的人有什么不对。” 也不知是气氛到了还是再次被人质疑的不忿,她重重哼了声,一掌拍在桌上,“以前我没得选,现在我要做一个坏人。” “我也可以变坏,我也可以倒斗!” 越明珠咬牙,掷地有声: “我要跟你们同流合污!”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