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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全身上下换的，可不就是衣服吗？”乐颜已经不矜持了，说得理直气壮的。

    “是是是，我的错。”周扬快要笑死了，真的，太可爱了。

    “不准笑啦。”乐颜不让他笑，但是，娇娇软软的一句话，一点儿威慑力都没有。

    “嗯，不笑。”周扬强忍笑意，但是，还是笑出来了。

    乐颜瞪了他一眼，不过，过了一会儿，自己也笑出来了。在在

    “你家在哪儿啊？”乐颜问。

    她够不到扶手，只能拉着中间的杆子，周扬再次轻笑。

    每次在地铁上或者轻轨上看她这样，都是特别可爱，怎么也看不够啊。

    “你不要笑了，再笑我就真的生气啦。”乐颜嘟着嘴。

    “知道啦。”周扬也不敢再笑了。

    “唉，这些东西，总是缺少对我们这些矮个子的人的善意。”乐颜吐槽，“无论是什么，都是贼高的。”

    “那人家也是按着平均水平做的。”周扬说，“要怪就只能怪你没有达到平均水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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