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就跟那个小西天雷音寺的和尚一样。 离恨天,兜率宫? 白鹿女没有觉得有任何不对,她宿慧虽开,但却受困天宪,大多往昔所知都是模模糊糊,不清不楚。 她只是默默将这名号记下,郑重说道: “燕归山定当铭记于心!” 至于报答,她未曾提及。一来身无长物,二来身为晚辈,这等事理应由宗门记下,再由宗门定夺。 杜鸢闻言,轻笑道: “记不记得的,倒也无甚紧要。贫道不过是路见不平罢了。” 白鹿女却认真摇头: “前辈,此恩必不敢忘。” 她燕归山一脉,虽然不是代代单传,但每一代也就那么几个人。 故而相互之间十分亲近,说是师父和师兄妹,倒不如说是生父和亲兄妹。 杜鸢一摆手,袍袖轻拂: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莫要再提了!” 诚然,若为此事向他们要一份谢礼,杜鸢也自觉问心无愧。 然而,比起这些,将其视作不足挂齿的举手之劳,岂非更佳?毕竟,后者更能彰显他道行高远、不拘俗物的高人风范。 从而把她和她背后师门也充作‘踏板’更上一层楼! 杜鸢心如明镜:当下局面,与其收取那些他未必知晓用途的谢礼,远不如提升自身修为来得实在。 言罢,为进一步巩固高人形象,也为解心头几分好奇,杜鸢转向白鹿女,问道: “小姑娘,贫道问问你,你可是姓贺?” 话音未落,他的目光已不由自主地落在那头灵性十足的白鹿身上。 白鹿为骑,姿容出尘,只可惜非是女冠装扮。 否则,当真神似那书中人了。 白鹿女摇摇头道: “前辈,晚辈姓桃名红枝。无论如今还是昔年,都不曾姓贺。” 杜鸢眸中掠过一丝失望,果然只是巧合。 毕竟,那不过是故土一卷闲书中的虚幻人物罢了。 不过话已出口,索性顺水推舟,借它一用。 想到此处,杜鸢微微颔首,淡然一笑: “无妨。只是日后若遇一陈姓男子,你记得留心一二。” 白鹿女先是一怔,旋即神色骤变: “前辈此言何意?莫非.莫非他大道克我?!” 在她想来,能让这等前辈高人特意点出的,除了关乎道途命数的大道之争,还能有何缘由? “哎,非也,非也。”杜鸢失笑摆手,“你只需记下便是。他日相逢,是留心也罢,漠然也好,皆随你心意抉择。” 白鹿女越发不解,但这般高人所言,她不敢不听,故而拱手说道: “桃红枝记下了!” 与此同时—— 一座幽深古墓深处,一位枯坐于数盏长明古灯前的老者,骤然心头剧震! 继而急急掐算不停。 最后,先是色变,在是大怒: “究竟是那个混蛋乱点了我那宝贝徒儿的鸳鸯谱!!!” 第(3/3)页